2017/6/24匿名
但无论是个人还是国家,个体还是集体,我们所承受的冲突和矛盾,最终都要归结于自身内部的对抗。因此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博弈才是合理的,于是人不得不常常寄希望于另一部分的自我,彼此说服,彼此告解,彼此劝慰。
这世上的另一个你,是作为愿景一样的存在。他与你共生共存,挑起矛盾和争端,迫使你在无止境的自我抗争中完成对自己的驯服。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。最终人只有心甘情愿臣服自己的逻辑,承认自己的原则,接受自己的缺陷,一切才得以完整。
“这世上一定有另一个我,做着我不敢做的事,过着我想过的生活。”
“世界上的另外一种可能性永远存在。世界上的另外一个我永远都在呼唤着这个我。在我奔向那个可能性之前,我必须把这个我做好。哪怕,只是专注于一件自己喜欢的事,或是让生活多一点精致的变化,甚至拥有一种可以守护的信仰…
哪怕,只是寄希望于酒。
因为刘震云说过:酒精可以把一个人变成了另一个人,或一个人想借酒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,是百年千年的常态。